我开始对大厂的“辟谣”麻木了
996 的“福报”在下沉。 “加班何止拼多多,很多企业都加班到深夜,你可以去长沙,广州,深圳看看,半夜写字楼通明。”一位网友在拼多多相关热搜下评论到。 1 月 4 日,2021 年的第一个工作日,98 年拼多多员工猝死事件在微博、知乎、脉脉等多个平台发酵热议。ID 为“恒山弟子”的网友在脉脉上发布了一则消息:“我的好朋友,拼多多新疆买菜妹子凌晨一点半下班路上猝死,才 23 岁,真的没人敢出来讲一句话吗?”这一留言迅速冲到脉脉热榜第六,且快速破圈,在其他平台引发热搜级讨论。
当天下午,拼多多给出了回应,回应称:张*霏,女,1998 年生,花儿一样的年纪。2019 年 7 月入职拼多多。北京时间 12 月 29 日凌晨1:30,在与同事一起走路回家的路上突然捂腹,晕厥倒地。同事立即呼叫 120 送往乌鲁木齐本地医院,经近 6 个小时急救依然无效,不幸离世。 2014 年前后,国内用户想买到特斯拉也十分困难,车型只有豪华级轿车 Model S,付费订车之后,美国生产的汽车需要漂洋过海才能交付到中国车主手上,这边美国发货,那边车主凭船号查货轮运输进度,如同查快递单号,只是不按天等,得按月等,比快递痛苦多了。 也正是在 2014 年,国内兴起了一派不容小觑的互联网造车新势力,蔚来、小鹏、理想们在之后的三四年时间内,逐步量产交付。这里面不少人是“特粉”,想要雄心勃勃再造一个特斯拉。 进口版车型在华销售期间,特斯拉还面临在华售价过高的质疑,特斯拉官方也不得不回应,澄清自己只是在遵循全球统一售价。 美国生产+运输流转成本+关税,售价高交付又慢,这些都使特斯拉不堪其苦。在中国建厂,搭建中国的生产、交付、运营内循环显得势在必行。 另一方面,中国的政策因素也在“利诱”马斯克加速落地中国本土化战略。按照国内新能源汽车补贴政策,从 2016 年开始,财政补贴开始出现退坡和提高门槛,2017 年进一步降低了对客车和专用车的补贴力度。 大洋彼岸的马斯克心急如焚:中国财政补贴的顺风已经在减弱了,再不赶紧进入,风停了岂不白白错失良机。
2015 年 3 月,马斯克在博鳌主动透露三年内有望在华设立工厂和研发中心。2016 年 1 月的香港演讲,他又公开“哭诉”:自己为了中国客户,连微信都学会使用了。马斯克开始在特斯拉中国本土化的战略上频频喊话。 实际上,在电子烟行业毛利率是很高,思摩尔是雾芯科技的合约制造商,也是雾芯科技独家生产工厂的第三方运营合作伙伴,2020 年前三季,占雾芯科技总采购额的 79%。但从思摩尔 2020 年上半年财报可以看出,思摩尔 2020 年上半年的毛利率为 49%,较 2019 年同期上涨了 7.5 个百分点。 一般来说,生产商的毛利率不会比品牌商的毛利率高,但是雾芯科技却比其最大的供应商思摩尔的毛利率低了近 10 个百分点。 不过,雾芯科技在招股中解释也有些道理,公司称,毛利率的下降,主要是因为线下分销商的销售额占比开始显著增长,在此渠道中需要更宽松地定价销售电子烟产品,从而为分销商和零售商带来足够利润。
如果从理解一家零售企业的角度来看,那么雾芯科技的毛利率在 37.86% 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值得留意的是,目前 RELX 悦刻品牌的零售模式是“授权+自营”,主要还是以授权代理为主,但截至 2020 年 9 月 30 日,雾芯科技还运营了 20 多家品牌商店,但如果未来还需要不断扩大的话,那么自营的担子对于雾芯科技来说会很重,尤其是负债率长期处在高位的情况下。 很多人都认为自己正在被卷入一场无止境的内耗竞争中,他们感觉得很乏力、疲惫和情绪低落。码农、ppt 女工之类的自嘲,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调侃或者玩笑,更是人们对自身价值的内省和反思。 “我觉得这是一个庞大体系驱动下产生的结果,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螺丝钉,在这个庞大体系中,你不断地被推着走,需要不断地完成一个又一个 KPI,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朱晓卉感慨,“这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 据朱晓卉观察,“互联网内卷”不是一个个体或者一个公司造成的结果,互联网本身的更新迭代速度非常快,这个速度甚至超出了我们已知的绝大多数行业。资本快速进入互联网行业,加速了这种变化速度的更迭。这种向前的力量加载到公司,再由公司加载到每一个员工身上,他们的压力要比传统行业从业者的压力大很多。 周小璐在 2020 年末跳槽到一家互联网大厂新业务线工作。部门负责打造新产品,但按照公司规定,各项数据未达标,他们的产品不能独立上线,而是依靠在主产品中继续孵化,等待数据跑通了,才能单独上线新产品。 这一模式是大多数互联网公司采用的孵化新业务线打法。周小璐在原来的互联网公司能在每天 8 点前下班,在新公司每天都要晚上 10 点之后才能下班。
这种新业务线强调重运营,不论是运营模式,还是商业模式都处于探索中,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和时间的成本去探索,一切都还没有固定的标准。 她也曾想过租个近点的房子。一位即将离职的朋友带她去看了自己租的房:从公司打车需要 10 分钟,坐地铁也要走上 2 公里。那是一套每月整租 3600 元的 Loft,户型和采光都不错,但她却感受不到周遭的烟火气。 “晚上外面几乎没什么人,吃的东西也很少。”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连虾吃虾涮都是山寨版。”现在她还是租住在朋友家,就算每天没有太多时间去享受生活,但是能够看到窗外的车水马龙,她觉得自己离生活更近了。 当然,在五脏俱全的大楼里,也隐藏着生活的碎片,喜茶、无印良品、肯德基都能寻到踪影,健身房也是热门打卡地。王可曾经为了跑步机排队十几分钟,不过她从没有在中医理疗室排上过队,“剩余名额永远是0”。 在公司的理发店里,王可见证了令人动容的一幕。 一位脱发严重的男员工坐在椅子上,对理发小哥说:“麻烦推的时候,可以让我的头发看起来不那么稀疏。”理发小哥麻利地干好了活儿。那位员工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发型,激动又满意地拥抱了理发小哥,说了一句:“谢谢,兄弟!” 公司虽然没有“大小周”,但是运营岗周末常常要值班。最近,她抽空去看了新上映的电影《心灵奇旅》,里面的一句台词让她十分感慨:“当你想要生活的那一刻,心中的火花就已经被点燃。” 她觉得,在互联网公司工作并不只是工作繁忙,长时间的通勤和加班让她丧失了感受生活的机会,更不要提心中的那团火了。 失去心中那团火的人不止她一个。张博原先在浙江杭州工作,不久前被一家互联网公司商业化部门挖到北京,他开启了只身一人的北漂生活,除了合租的室友,很少与外界产生联系。 周末如果闲来无事,他会自己去公司加班,他说,周末加班的效率更高一些,工作日各种会议与工作对接,让他分身乏术。到了饭点,要么叫一份外卖,要么在公司便利店买份便当,就着工作日剩下的下午茶凑合过一天。 内卷,并不足以解释互联网的累 朱晓卉正在做一项关于后厂村的城市社会学研究。她大学的专业是社会学,对互联网公司密集的后厂村很感兴趣。 后厂村号称是中国硅谷,但整个地区的城市形态像一个倒置的城市。在传统意义上的城市中,各种各样的商业形态会出现在街道中,街道非常繁忙,展现出生气勃勃的形态。 但这里的公共设施稀少,当地的每一家互联网公司都默认自己要铺设一些“公共设施”,后厂村即便拥有宽阔的马路和街道,但两侧什么都没有,咖啡馆、便利店、健身房、书店……这些本该出现在街道上的商业主体被集中放置到了很多互联网大厂的大楼中。 每一座水泥钢筋搭建起来的基础设施都像一座微型城市,员工们足不出户便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问题。环境告诉人们,工作便是生活,生活离不开工作。 “互联网大厂把城市的公共空间放置到了封闭的空间中,它切割了人们的公共生活,把人们聚集到了一个有一个封闭的空间之内。”朱晓卉说,这种空间会潜移默化地形塑人们的生活和心理。
脉脉发布的《势在人为·人才吸引力报告 2020》中,互联网行业职场人的工作整体幸福感满意度在各行业排名中倒数第三。他们要面对 996、职场 PUA、年龄焦虑、职场信任、巨婴式管理等问题。 (编辑:保山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